”
“妈妈的,走吧。”光宗咽下一块肉。
“要走,还有点记挂。继白,长江。校长,教官,其实就是苦点,还是蛮好的。”松子道。
“搞革命,还是蛮有劲的,其实。”鸿铭道。
“嗯。是有点舍不得,”光宗狠心道“但,还是走吧。太苦了。热闹归热闹,没多大奔头。”
正说着,一颤巍巍的老汉,拄着拐杖,领一丫头,转到他们房间里。什末也不说,老汉拉琴,丫头就咿咿呀呀的唱了一曲。兄弟三个有点诧异,都抬眼瞪着他们。姑娘的衣服补丁摞补丁,约莫十四五岁,曲子唱的真算不上好听,抖抖索索的。这样的曲儿估计唱不出什末赏头。老头一瞥满桌的鱼肉,不禁吞了吞口水。
“你们吃饭没有?”松子问道。
“回小爷,我们祖孙两天没得吃了。这年头城里兵荒马乱的。哎,得不到赏钱,糊不上嘴。”说着眼珠又在桌子上的鱼肉轮了一圈。
“我们吃饱了。你要不嫌弃,就吃吧。”
“哎呀。谢谢几位小爷。来,茵茵,来。”真是饿极了,爷孙俩顾不得许多,坐下来狼吞虎咽。
光宗想,这是饿了几天了?比我们在军校还惨。临了又给他们一块银元,算是唱曲的赏头,祖孙两个喜出望外,千恩万谢的走了。
三个人出的醉仙阁。前面的老头带着孙女回头又向他们抱拳。一队士兵骑着马疾驰而来,街上行人纷纷闪避。老头腿脚迟缓,霎那被撞到在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小姑娘扑在爷爷身上大哭。
为首一军官甩鞍下马。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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