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令那落下坏影响。慢慢消除吧。这个总是小事。”
“你们女人不懂。这事不小,可不小。”
半个月禁闭,继白放了出来。营长降为连长。一营长由黄副营长代理。二团3营的二连长已经提拔为营长。特意抽空过来看他,提着两瓶酒。
“立正,敬礼。”
“嗨,哪有营长给连长敬礼的。”继白赶快还礼。
“范营长,若不是你,我王某人命都没了,还谈什么营长。朱连长升任副营长,还没出院,让我代转敬意。您和我们老营长是铁杆兄弟。他是我们的长官,您就是我们的长官。”
两个人喝了酒惺惺作别。相逢当一醉,当兵的有酒就不吝豪情。明天再会不知是在哪片战场或是黄泉路上。继白还沉浸在失去鸿铭的悲痛中。兄弟四人原本如马之四足,失去一支,何其痛哉!
灯光下,他拿出鸿铭给长江的信,摆弄半天。若不是尊重逝去的故友,继白早就好奇撕开了。沉默寡言的鸿铭居然是红色党?红色党有什么魔力?兄弟四个连命都可以互相交付,这事他居然瞒得三个人,不漏一丝痕迹?他拧着眉头,眼里泛起一层迷雾。
黄副营长走进来抢先啪的立正敬礼。他不让继白给他敬礼,可继白却严格恪守军规,每次相见,总要敬礼。这让他想出来这一招,继白几乎同时还礼。
“范营长,看看,看看,你又上报了。又成英雄了。”他举着报纸眉飞色舞,大声朗读。
“星夜走单骑,英勇似云长。飞虎过敌阵,何惧弹如雨。
七洲旗尤在,青岭烟又起。敌胆破似泥,豪气剑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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