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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这点算个屁,挨师长两巴掌不打紧。这一口我少不了。这美人一摸,骨头发酥,浑身舒坦。我这人,就好两样。第一个是美人,还一个是宰敌人。割了敌人的脑袋球,挂在腰带上,血淋淋的刺激,再来和美人,真他娘的过瘾!娘的,老子披着官皮,骨子里就是天生的土匪。”
“嘿嘿,胡子,我干过土匪。你土匪都不靠,你他奶奶的浑就一禽兽。”
“哈哈。禽兽,嗯呜,作禽兽,也他娘的快活。挨,龙王,不废话了。来吧。”
“来吧!啰嗦的球。”
伤口迸裂,胡德不觉。淋漓后呼哧道:“和美人,真乃人生大快事。你说这革命军不让上花苑,那还当个官,有鸟用!”
“听说这样。不过,说不定唬人的。我看是咋呼作个样子。要末,就是苦的时候这样子,等有机会发达了,还是一样。提着脑袋拼命,图个啥子。我他娘的,也不信!”
“也不准。龙王,咱师长就不上花苑。”
“也是。不过,几个像师长呐。革命军那么多人,我不相信。天下男人,几个不稀罕女人。是猫就放不下腥。他娘的,这荣华富贵的好日子,都舒坦。狗日的,革个什末劳什子命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