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只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大哥,有一点,我不太明白。现在你们处境极为困难。大哥为什么还一意孤行,一条路跑到嘿?”
长江倒一杯酒灌入喉咙。
“老弟,东征北伐,你最清楚。我们多少党人抛头颅洒热血?蒋校长却背信弃义,对我们党人举起屠刀,多少好同学血流成河。目前处境是比较困难。我跟着我们党干,就以为我们党做事,我认为对。只有作的对,才符合道义,符合道义,才能救百姓,救中国。还有啊,我们党虽被蒋校长捅了一刀,损失惨重,但不会绝望,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老弟哎,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今天你保护我,说不准,三年后,我要保护你喽。”说罢爽朗大笑。
“大哥。我最佩服你,和你在一起,刀架脖子上都能笑。大哥,今晚就睡这。咱们就像广州一样,彻夜长谈抵足而眠。”
“那弟妹得怪我喽。”
山娟子道:“瞧大哥您说的。您是继白的大哥。看他今天高兴的。我可没见他这么高兴过。你们好好唠嗑,唠几夜多好。”
次日早饭刚罢,二人在院子里聊天。电话丁丁想起来。继白拿起电话。
“范继白!”电话里传来他熟悉的浙东腔。
范继白啪的立正:“校长好!校长早!”长江一愣,也竖起耳朵。
“你为什么不在司令部?”
“报告,校长,今天在家,招待朋友。”
“朋友,什末朋友?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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