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先皇，乃至过去的任何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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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沉宣紧握着拳头，额头青筋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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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只能打碎了牙，生生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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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唯月，你别以为凭借这些话就能威胁我，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天下人都会觉得你想盘龙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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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沉宣的语气带着冷冽跟决绝，可他却紧绷着身子，没有任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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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在试探，褚唯月接下来会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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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回答的不好，或是对他产生不了足够的威胁，自然不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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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褚唯月早已知晓，轻蔑的扫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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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可以不放过我，但你不怕自己做的那些事被人知道？你跟瓦腾勾结，对自己的父皇下毒，就连你的女人都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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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唯月将他的种种恶行，一五一十的纰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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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已经闹到这份上，他们之间不需要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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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下去，文沉宣眼底的震荡越是厉害，到了最后，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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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唯月，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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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褚唯月或许知道，比如说毒害皇帝以及跟瓦腾勾结，这些都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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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特别隐蔽，只有他自己清楚，但偏偏这女人说的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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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他尴尬的是，就连他过去犯痔疮的事，褚唯月都拎出来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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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没跟他在一起睡过，怎么会知道这种丢人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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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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