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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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斯年注定找不到他想要的，因为这的的确确是一份正式的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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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烦意乱，胸腔中恼怒的情绪在看见姜柠的签名时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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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是不是还要夸一句她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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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名字都签好了，就差他签字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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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狠狠皱起了眉，手指用力地攥着协议书，捏出了不小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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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点发黑，他深深地呼吸了几下，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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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跑到港城，连一点时间都不给他，立马派人送过来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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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离婚的心情就这么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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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是不是该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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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闭了闭眼，随后拿起了自己的钢笔，神色平静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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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文件上签下了“傅斯年”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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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用力得几乎戳破纸张，泄露了他内心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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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墨水在最后一笔时晕染开，仿佛先前姜柠的那滴泪落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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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好后，傅斯年盯着字迹有些相似的两个签名，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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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当初，是他让姜柠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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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姜柠结婚的第一天，也是他将结婚协议给了她，让她签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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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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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主动提了离婚，将离婚协议书送过来，让他在上面签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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