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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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柠去哪，我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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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姜柠的错觉，她觉得傅斯年这句话不是对哥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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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对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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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处有点发痒，不自在地、轻轻地捏了捏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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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迟不可能如他的愿，只是说道：“你爱去哪去哪，反正别想赖着柠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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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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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钟迟挡着，姜柠也看不见傅斯年此时的神色，只能猜想他大概是不会被这几句话就劝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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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马路上，还没来得及看清街边的景色，便纷纷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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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百无聊赖地看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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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发现了什么，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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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通过窗上的倒影瞧见了傅斯年侧过头，正盯着她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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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迟这会儿靠在椅背上假寐，因为没什么动静，所以他暂时也没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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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眨了眨大眼睛，有点疑惑傅斯年知不知道她已经发现他在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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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照他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他也还是会一直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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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了嘟嘴巴，往窗户上轻轻哈了一口气，模糊了傅斯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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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食指，趁着水雾还没消失，在玻璃上对他写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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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为什么一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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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自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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