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就要被人砸了,我就不能来阻挡阻挡。嫌你师兄没本事是不,
告诉你,当年师兄可是号称射、御双绝!”
“射御双绝”,跟在郭璞身后的士兵小声议论,“没看出来啊,这老书呆还
会骑马,以前真小瞧了他”。
这老家伙,又犯神经了。郭璞被白正气得哭笑不得,打着哈哈敷衍道:“师
兄,这天气冷,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回报馆写写文章,鼓舞鼓舞士气为好。战
场上哪里能用您啊,您上了战场,那年青人们地脸向哪放”?
“我这么大年纪,人家老将黄忠七十岁仍然上马抡刀,我比他老吗”?白正
白德馨最烦人家说他老,脾气一上来,嗓门也跟着提高,“我老,你比我年青多
少。我还真不信这个邪。我问你,我是北平人不,是,我就有资格在城头上站。
今晚,我就在城头站上一晚,看谁还敢笑老夫年龄大”!说罢,绕过郭璞,挑着
灯笼就向城头走。
“得了,得,师兄,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郭璞还真拿白老夫子没办
法,一边打躬作揖陪不是,一边低声劝道:“师兄,抡刀动枪的,哪里用得着您
地大驾。您既然来了,就跟我到中军大殿去,凭您的大笔帮我鼓舞鼓舞士气。您
听听,这四面的歌声……”。
白正摘下斗篷上的帽子,凝神细听。时断时续的歌声飘进他地耳朵。“岂曰
无衣,与子同袍……”。歌声没有震北军当年唱出的雄壮,在雪夜中听起来却别
俱一番凄凉。让人心里冷冷的,鼻子跟着发酸。
“这是韩信当年亥下战项羽之计啊,怪不得咱自卫军士气低落。当年天下七
军地军歌,听着这歌声,谁忍心对自己的袍泽下手。李景隆,够毒,想得出用这
一招来瓦解你的军心。当时南北对峙时,他们怎么就不想想用战争之外的方法解
决。打起来了,军歌就唱上了。郭大人,你是得跟将士们说说为何而战了,人家
站了大义的名分。咱们怎么看说都像叛军。清君侧,这理由鬼才信……”。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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