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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侦探板着脸,磕磕绊绊地来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罗兰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
“我可不会生你的气。金斯莱,某种程度上,你和贝翠丝一样天真。”
罗兰顿了顿。
“还有。”
他说。
“我没有资助过任何济贫院,也没有从济贫院里救出任何一个人——就这一点上,你的话完全正确。”
金斯莱蹙眉。
他以为罗兰有了这样的过去,就该‘感同身受’才对。
这说得通,也符合情理。
“你不会真以为,”罗兰转过身,笑容古怪:“比起管理者的恶,济贫院里的人就该被称为‘善’吧?大侦探?”
他招了招手,让金斯莱顺着自己的指头往窗外看:
烈日下的土场上。
叮叮咚咚的声音还在继续。
金斯莱认为这些烈日中的蜡像象征纯粹无瑕的善,是被欺压的一方,可从这个角度,他忽然又回想起餐厅里那群‘成熟的孩子’——这儿有多少管理者,又有多少孩子?
“不。无论善恶,罗兰,他们不该被这样对待——这是政府和女王的错误,也是这些管理者的错误。在管理上,资金的分配与去处,我们显然需要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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