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能容忍许多事。
唯独在‘呼唤先祖’这件事上不容置喙——倘若不是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他本不想讲这些话…
也许他早晚都要讲。
那是维斯特维克家族的耻辱,一个他早晚要锻成宝剑刺进知情人心脏里的耻辱。
“你认为我父亲是怎么死的,萨克雷先生。”
认为。
西奥多攥紧了拳。
他开始沉默。
他心里知道怎么一回事——他隐瞒的秘密,一个不该被弗洛里安知晓的耻辱。
“他因你而死,萨克雷先生。正因你没有遵守你和他之间的约定…我不清楚到了现在,你倒异常重视起‘约定’来——我的父亲已经死了,萨克雷先生,我再说一遍,他已经死了。如果你想表达‘从他死后我就彻底改变’…这毫无意义。说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另一个世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