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泡水了,我费力的把它们捞出来,周围人来来往往看热闹,对着我指指点点,说我手脚不干净。
我默默擦眼泪,将被子床褥拧干后拿去公共阳台晾晒,之后才打水擦地,一边擦一边流泪,我最难过的其实是刘冉也打了我,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的。
被子床褥不可能晒得干,那天夜里宿舍只有我一个,我坐在硬硬的床板上哭到差点喘不过气来,冷了一晚上的我第二天感冒了。
她们早上回来时踹门把我吓醒了,我拖着无力的四肢和沉重的脑袋去洗漱,却发现漱口杯里有一只被碾压过的蜥蜴,她们在背后捂着嘴笑,我低着头默默拿着漱口杯将蜥蜴扔到了走廊尽头的红色垃圾桶里,回来时一夜未归的她们都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样子并不打算去上课。
怕别人看到我脸上的红肿,我一路低着头去了教室,上着课头越来越晕,台上的老师开始出现重影,之后再睁眼我就已经在校医务室了。
校医问我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她再次问我是不是有人欺负我?
我依旧摇头。
我不能说,说了她们就会告诉老师我偷东西,她们个个都是人证,物证也在她们手里,我解释不清,我对她们产生了畏惧心理,我很害怕她们。
这件事之后刘冉开始疏远我,我以为她跟她们一样误会我了,她是唯一对我露出过善意的人,我不希望她误会我,于是找了个机会向她解释东西真不是我偷的,可是她却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没跟我说一句话,她不信我。
◇ 第27章 (二十七)
此后的日子里,我杯子里会出现口水或各种虫子的尸体,床上会出现各种垃圾,有时候餐盒的油露出来滴到床单上,洗都洗不干净。
有天中午就我一个人在宿舍里,宿舍阳台外飞来了一只乌鸦,它的翅膀受伤了,腿也受伤了,眼皮耸拉着,恹恹的黑眼睛看着我,感觉快不行了。
这只乌鸦体型很大,通身漆黑,嘴粗大,嘴峰弯曲,峰嵴明显,嘴基有长羽,伸至鼻孔处,这种乌鸦我在新闻里看到过,叫大嘴乌鸦,最近这种乌鸦大量出现在城市区,每天可以看到电线上站满了成排的乌鸦,傍晚数不尽的乌鸦在空中盘旋哀鸣,有市民觉得是不好的预兆,所以有人会拿弹弓击打乌鸦。
大量乌鸦视频被发到短视频平台上后引起了网友的广泛关注,有人说要地震,有人说乌鸦闻到了死亡气味,即将有不祥之兆降临,警惕!搞得人心惶惶。
有专家解释说,乌鸦大规模集体盘旋主要是与“城市热岛效应”有关,城市排放废热废气过多,密集的建筑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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