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校方赶来了我就先挂了电话,不知道校方跟警方说了什么,这事最后变成了由校方处理,校长把我带到公共阳台,他问我知不知道今天学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我有点害怕,自卑的低下头摇了摇头。
“学校在升本,今天教育部派人来做各方面评估,你却在这时候报警!三番五次有学生报警,别人会觉得学校安全管理有问题,如果因为你导致升本失败你也别想拿到毕业证!”
他说再做对学校声誉不好的事就开除我,他可是校长啊,我可能真的拿不到毕业证,那我不是白读了么,我不敢报警了,因为我上个大学不容易。
最后也没做伤情鉴定,因为我妈来学校闹,对方家长给了一大笔钱,然后我妈就不闹了,这事算是私了了。
她们开始到处传我妈妈贪财,一点轻伤要了她们两万块钱,我还偷舍友东西,有其母必有其女,班里同学都知道了,虽然他们没人说我什么,但是不再有人会请教我学业问题,敏感的我觉得他们一定都在背后说我人品有问题,我走到哪都抬不起头。
我的反抗并没有让我得到解救,也没有让霸凌者受到惩罚,她们不仅不收敛自己的行为,反而变本加厉,她们没有什么怕的,有钱有人际关系,而我什么都没有,妈妈的工作一个月就两千块钱,她那天来学校告诉我别再和她们闹了,避开她们就好,要是闹出什么事,咱家没钱赔的。
家里确实没什么钱,我不该给妈妈增添烦恼。
即便我反抗了也没什么用,我感觉谁都帮不了我,过多的伤害让我越来越害怕她们,面对越来越多的指指点点也越来越敏感自卑。
我从说话少到不说话,从抬头走路到低头走路,变得越来越孤僻。
其实比起马婧雪那种看起来冷酷、打人狠的,我更害怕那个看起来甜甜美美的田璐,她总能找到各种动物笑着把它们碾碎后扔到我的盆里桶里和漱口杯里,会拿我的饭盒去食堂洗碗池里捞食物残渣,然后悄悄放我床上。
她还把我晾晒在阳台的内衣裤剪破挂在撑衣杆上逗楼下的人,总是笑得甜甜的说着威胁恐吓我的话,她让我从心底感到害怕。
某天夜里,田璐在做美甲,她的美甲光疗灯坏了,指甲油半天干不了,她就想用吹风机吹,于是拔了门外的应急灯插头插上吹风机吹指甲,却因为电吹风功率过大导致了跳闸,整栋楼走廊断电,最后被宿管知道了,她问是谁用的违规电器?田璐把水泼我头上,将我推出去,说是我用吹风机吹头发导致跳闸的,宿管不问缘由的信了,骂骂咧咧给我记了过,说要全校通报批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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