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病人清醒后眼睛看不见,检测发现眼角膜受损,且身体持续高热不断,病情危急,病人长时间昏迷,于1991年2月24日停止生命体征。
看完我眉头紧锁,不对啊,我记得在四号楼监护室遇见她时她好像处于被监测时段,她明明很健康。
等等,我记得她当时说“又一个小朋友不见了,满满想妈妈,可是护士姐姐不让我见妈妈,她们说满满生病了,很重很重,不能见人,可是我觉得我很好,满满不疼,哪都不疼”。
医生不让她出去,也不让她见家人……
医生说她病的很重,但她哪也不痛……
1999年四号住院楼儿科重症监护室值班护士谢圆圆的自述中有提到过她看到哭嚎的两个小孩子没有眼睛,只有两个血骷髅不断流着血。
我怀疑满满在非自愿且不知情下被强制摘除了眼角膜和肾脏。
既然能看见鬼,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去四楼儿科也能见到满满?我将满满的病历抽出来折迭后放进裤兜里。
我想要寻找天天的病历,但是文件太乱了,儿科的文件我都翻不出来几本,心情烦躁的我再次唾骂了句那个杀天刀的家伙。
在推倒另一堆文件时露出来了血迹,我的目光顿住,谁的血?
血迹顺着往档案室另一头滴落去,我猜测这是不是外面那个鬼东西弄的?是它把这里弄这么乱的?
血迹不是很多,仔细寻找后再次在柜门后看到了血迹,不对,这血迹像是被遮挡住了,谁挪动了柜子?或许……柜子后面挡着什么?
我费力挪开这个柜子,发现后面居然是一扇门,推开后里面是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面同样乱七八糟,资料洒落一地,房间里的所有抽屉都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光圈照在一张纸上,我的目光停在上面,这是一张双肾摘除名单,我弯腰捡起,在上面看到了钱满满的名字。
果然她的双肾都被摘除了。
在满满的名字前面是一个叫盛天的名字,天?难道是天天?
那天我虽然没看到天天,可从满满不断安慰天天的话语里看得出来,天天的情况可能比满满要严重,摘肾也只可能在满满前。
我对于医院残忍的行为感到深恶痛绝。
深深吐出一口气,我耐下心翻看了柜子上唯一摆放整齐的文件夹,文件是按时间顺序放的,关于医院的年度总结,一年一本,从1981——1996年,也就是说我现在是在1997年。
现在的时间线真的非常混乱,可能随时都会改变。
翻了一遍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照理说这么隐蔽的房间肯定是用来存放重要东西的才对,怎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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