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服药物不行吗?非得拿针吓我?
陆觉看出我心中所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见我瞪他,他收起笑问我:“你饿吗?”
问的什么屁话。
“你会饿吗?”我翻了个白眼反问。
陆觉脸上呈现四个字——确实不会。
“行了,你休息吧,晚上我来喊你。”说完他推着推车就出去了。
下午病房其他病人家属给他们带饭菜过来,他们问我怎么不吃饭,我说等会儿就去,他们关心的跟我说饭要按时吃,生病了没胃口也多多少少要吃点。
他们说的话很真诚,还问我我家属怎么不陪我,我心里暖暖的,但也不能说实话,只能说家里人忙,自己也不是行动不便,就不麻烦家里人了。
“其实我正打算去吃饭来着,您们慢慢吃,我去食堂了。”
他们说要实在不舒服他们可以替我去买饭,我连连摇手说不用,他们只能作罢,叮嘱我路上小心点,我应着走出了病房,然后站在走廊里迷茫,然后进厕所待了会儿。
从厕所出来后我去主治医师办公室找陆觉,结果被护士站的护士看到了,她一下就拉住了我:“你怎么发着烧乱跑呢?”
“我觉得我好多了。”
护士不信,抬手摸我额头:“好烫啊,这还没事?”
我心好累:“真没事。”
“打了退烧针后需要好好休息,你快回病房休息。”她说着将我带回了病房,我回头,看到陆觉靠在门边看着我被拉走,嘴角带着笑意。
护士站的小护士跟他打了声招呼后聊了起来,而我被力气奇大的护士拉进了病房,并严肃的对我说不要再乱跑。
病房其他人见我回来,都道我吃饭吃挺快啊,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只能笑着点头。
夜幕降临后住院楼外陷入安静,我看着楼下几个稀稀拉拉的病人在散步,住院楼内还是有些吵的,水房那边洗漱、接水的声音特别吵。
一点五十多时陆觉才悄悄近病房找我,我们来到五楼儿科,两点时值班护士需要巡房,此时今晚值班的重症室人员在药品房里写东西,陆觉从她身后靠近,一手刀打晕了对方,然后取走了对方兜里的钥匙。
为避免她倒在这里被值班护士发现,我们将她藏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做好这一切后我们打开重症室房门走了进去,十张床位七张床上躺着小朋友,①⑦⑩号床无人。
我指着②号床的女孩告诉陆觉,她就是钱满满,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正常,完全不想有大病的人。
看着①号床,我记得天天就躺这张床上,到现在他已经去世了。
所有小孩都沉沉的睡着,我觉得不应该睡得这么沉才是,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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