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做完最后祭拜,便准备从樵阳山离去,前往以前一家人常去的踏青位置,取回苏父藏匿起来的玉简。
只是苏月白刚一下山,就见到原本居住在草屋里的老人,搬出来一张老旧包浆的躺椅,躺在草屋篱笆墙下,满脸安详的闭上眼睛声息全无。
而他的身旁,已经备好了一個存在许久的墓坑,和一个木质的墓碑。
“你这老头也是心大,不怕我从樵阳山其他路走的吗?”
苏月白见到这一幕,倒没有露出任何伤感情绪,只是露出哭笑不得之色。
老人已经在这里撑了许久,肉身早已到弥留之际,但他一直都撑着,直至见到一个能为自己埋尸的人,老人心底里的执念散去,从肉身上面解脱了。
经历过大厌饥荒,和逃荒,忍饥挨饿数年的时间,对一个没有修为,且生活在鬼蜮的人来说,也该感觉到累了。
虽然没有太深的交流,但看在是老乡份上,苏月白完成老人遗愿,将他身体埋葬到他深爱的土地里,点上香烛。
“乔大勇啊乔大勇.........只希望,碗口山那边是真的有火山爆发。”
“否则筑基期又如何,上中下三丹田,连带着铃铛都给你捏碎。”
回家找寻身世之谜,重走一遍当初大厌城百姓们的逃荒之路。
苏月白对【城破】与【人亡】有一个更为深刻的认识,也越发对乔大勇修建煤山隔离带的事情感到怀疑。
那所谓的煤山隔离带,很可能是乔大勇准备用于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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