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勒了那么一下,等到再睁开眼睛看的时候,才看见那只手把我脖子上的草人给拽走了。
那只手是把草人当成我了?
我眼看着草人被拽走之后,地上火堆子就灭了。
说来也奇怪,地上的火没了,附近反而没那么黑了,借着月光还能影影乎乎地看着路了。
我也不敢在山上多待啊!就趴在地上一点点从阎王席那爬了出来,连滚带爬地跑下了山。
我没敢立刻回村里,就先跑去找了老山头。
老山头还真回来了,他听我把话说完,那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坐在那抽了好半天的旱烟才说道:“你这是被那东西缠上了,那东西拽了一次草人,就不会上第二次当了。”
“不过,那东西不能上树,你再遇上那东西就往树上爬,他什么时候走了,你什么时候再下来。”
我当时吓得差点哭了:“我这肉眼凡胎,哪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来啊!”
老山头说:“那东西,来之前都有动静,你听见不一样的动静,就说明那东西来了,你就得赶紧跑。”
我问老山头:“你说的动静是把梆子声?”
“不是!”老山头道:“你记着,那动静只有你能听见,别人听不见。听见以后别管自己在干什么?赶紧跑,慢了你就没命了。”
我问老山头:“这日子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老山头说:“没有头儿,要么是你死了,要么是那东西抓你抓累了,不想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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