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我倾向于没有。‘死地’这个词或许就是为这里准备的,它从一开始就没有生命。”
“只有几个小时吗?”福格瑞姆的克隆体——强撑着仪态,但依然不可避免地显露出了无精打采的神色——问,“我以为已经过去了四五天。”
“你的时间感可能出了错。这里是亚空间,一切皆有可能。”驾驶位上的桑托说。他的语气里可能带着点恶毒的成分,但鉴于隆隆作响的机械运转杂音实在太大,其他人在不连接内线通讯的前提下准确分辨出他说了什么词汇就已经很困难了,因此其中带有的细微感情色彩也自然地被忽略,“我们的能源并不支持我们以这样的速度在平原上狂奔‘四五天’,因此我认为阿库尔多纳的时间感相对准确,但也只是个模糊的概念。另外,比起这个,我还有个更坏的消息。”
“什么?”对这个问题最为紧张的是阿库尔多纳,理论上在场的唯一存在“生理需求”概念的那一位。反而对钢铁之手连长的预警表现出了一种微妙的漠不关心。
“我们不仅没法准确确定我们现在所经过的时间。”桑托冷静地说,“我们还没法在任何意义上确定我们所在的空间。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在‘往前开’,但实际上,鉴于周围单调的景色和鸟卜仪回传的种类稀少且规律乏味的示数,我们实际上无法确定我们是否在真正意义上‘前进’了。”
“……别开这种玩笑。”阿库尔多纳抱怨,“你大可以停车,下去看看,然后你就会看见这辆载具在沙土地上留下的长长车辙。”
“我没开玩笑。”桑托提高了声音,听起来有些恼火,“我甚至不确定我们是否在一个星球上——如果我的时间感没有错的话,以‘试做品一号’的稳定功率,我们已经前进了三百公里以上,但鸟卜仪和探测器没有在我们周围的两百米范围内发现任何除了石头和沙土之外的东西,也没有检测到地面曲率。”
在永远重复的单调景色中执行一种看不到尽头的重复工作,这种行为带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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