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你给我闭嘴!”阿库尔多纳在通讯的这一边咆哮,“要知道,我是可怜你到现在竟然还蹲在无畏里才叫你一声‘仪式长者’的!不然你就区区瑞拉诺只是一个精神洁癖龟毛到极点的混蛋小子而已!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拆成只剩石棺的样子!”
咒缚军团里无畏的数量极端的少——这本也很容易理解。他们的肉体都已经消亡,只剩下灵魂,不论已经被舍去的身躯如何残破,在回归黄金王座之下后,都理所当然地会变回自己四肢健全的样子,从而离开无畏。但亚空间毕竟非常唯心,当事人死后的形象似乎也与他们自己的自我认知具备强烈的关系:比如,绝大多数信奉“血肉苦弱”的钢铁之手阿斯塔特都保留了自己身上的机械改造;又比如,显然在死前时已经独自一人在无畏里空等了几千年,被关到几乎疯了的瑞拉诺,在死后也依然觉得自己在无畏当中。
因为这段故事,阿库尔多纳和其他忠诚帝皇之子一样,会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对这位“仪式长者”时不时发疯的精神状态展现出极大的宽容。但不会是现在。理性上,他或许能理解对方不分场合地如此以——对不起,他实在找不到更恰当的形容词了——“狂吠”来发表意见的需求,但实际上,阿库尔多纳现在没有理性:
“少在那里随便地把你对福格瑞姆的仇恨延续到他的身上!”凤凰长子以近乎同样程度的愤怒对着水镜咆哮,“过去的那些破事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响过,水镜上因为另一个灵能个体入侵而变得混乱的画面明显地摇晃了一下,熄灭了。旁边的极限战士原铸智库平稳地举起了手,承认错误:“我的失误,环境负载混乱起来之后,我没能把握好降灵链接上的具体出力。要立刻重新链回去吗?”
在跟着人员设备问题猛地卡了这么一下之后,阿库尔多纳身上猛然翻涌起来的怒火因为突然缺失了目标对象而迅速地枯萎下去,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沮丧。他在原地沉默了两秒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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