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会后悔的。”东方女巫笑着说,面容狰狞而疯狂,一点也不像一个将死之人。
“我不会后悔的,抓住你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之一。”奥萝拉说。
“不,我不是说这个……”
东方女巫勉强翻身,坐在甲板上,朝着蔚蓝色的天空,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她就这么笑着,歇斯底里地笑着,癫狂得像是个疯子。
周围的水手们都诧异极了:
“那个女巫在笑什么?”
“是不是受刺激后,精神都变得不正常了。”
“她估计本来是个疯子吧,否则怎么会对无冤无仇的平民下那种毒手!”
“确实,有的女巫独自研究魔法、离群索居太久,性情都不正常了。”
然而,听着东方女巫的笑声,奥萝拉却感觉头皮微微发麻,脊髓一凉。
“你到底在笑什么!”
奥萝拉一把上前,粗暴地拎起了东方女巫的衣领,狠狠地质问。
“小姑娘,”东方女巫笑着瞥着奥萝拉,“你应该在海里杀死我的,而不是把我带到海面上来。那是你唯一杀死我的机会了……”
她说到一半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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