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墙的战略防守人物,便向来都是由地方郡国来具体负责。
比如燕王、代王、赵王,再苦再难,也得先把关外的匈奴人给打舒服了,然后再给大后方做汇报不迟。
诸侯宗藩如此,外臣掌控下的边关郡县,那就更是如此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无论是如今还是过去,汉家的边墙,其守备主将向来都是有极高的战术自主权,以及部分程度的战略自主权。
当匈奴人兵临城下,包括雁门、上、代、北地、陇右在内的北墙诸郡,都可以在各自主将——也就是郡太守或郡都尉的倡导下,自发组织起反抗和抵御外敌入侵的方向。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有朝堂内外,有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说法。
——内陆的郡太守,那是官;
边关的郡太守,那是将。
很显然,对于刘荣‘将军’的称呼,郅都极其受用。
毕竟是边关太守,这一声将军,无疑是对郅都过往这几年的工作,所能给予的最直接,最简单粗暴的肯定。
循着刘荣的呼唤应声走上前,并顺着刘荣的目光低下头,看向那座地基沙盘的局部区域,‘河西’二字首先映入郅都视野当中。
只是很快,郅都便由看向那片区域的右侧,另外一片名为‘河套’的区域。
而后,郅都的脸色便有些古怪了起来。
对于程不识这个小老弟,郅都的感情可谓是愈发的复杂了。
最开始,当今刘荣外放程不识,去北地做边关郡太守,郅都还只当是寻常。
却不料一步慢,步步慢。
等程不识在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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