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示人,生怕底下的将官军士们心里不平衡。
而底层将官,则是按时按量领取‘絮’,并用其填充自己单薄的被、衣。
能御寒自然最好,御不了寒,却也只能自认倒霉,然后无所不用其极间,将更多絮塞进被、冬衣。
这种情况,在如今汉室军队中很常见。
汉家甚至有一套健全的法律,规定什么级别的军士,在什么地方驻守时,可以领取怎样标准的絮。
所以,才会有那场双方伤亡加在一起小几百,但汉家冻死、冻残、冻伤着成千上万的白登之战。
——要知道白登山,还不在塞外!
白登山位于平城一代,从地理位置上来看,大致位于代国中部偏北地区,比马邑都还要更靠南千百里!
白登山的冬天,尚且能将太祖刘邦的禁卫亲军,给冻死、冻残到差点失去编制,那更靠北、更寒冷马邑呢?
甚至就连马邑,也仍旧不算塞外!
出了马邑,过了武州塞,正式踏上草原,那气候更是肉眼可见的要寒冷许多。
也就难怪草原上的匈奴人,会在每一年的春、夏、秋三季,都无所不用其极的为牛羊牧畜养肥膘,再为自己攒下食物,然后在冬天一头扎进毡帐,一直到开春才钻出来了。
——草原必定更加寒冷!
游牧民族的御寒手段,理应比当今汉室还要稀缺,但实际上,牛羊牧畜的存在,却又给了匈奴人‘报团取暖’的可能。
在草原,至今都还有这样一种治病的方式:让牛、马等大型牧畜躺在地上,围成一圈,把病人放在这个圈儿里,和牛羊报团取暖一段时间。
病能不能治好且不说,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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