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有人生病了,便众筹钱财抓药、寻医,甚至是亲自上手去治。
有人离世了,则组织百姓一同吊唁、出殡。
总而言之一句话:为这一村、一里,注入‘团结一致’的基因。
这样一群人——这样一群闲不住,且特立孤行、举止辨识度极高的人,无论藏在再偏僻的穷乡僻壤,也很难不被揪出来,并被认出其‘墨者’的身份。
于是,汉室鼎立后,这些‘归隐’的相里氏之墨,又或主动或被动、或无辜或无奈的再次出山。
却也并不都入了汉少府。
不想继续待在关中,又或是不信任老刘家的,多半去了关东。
只可惜,正应了那句: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去了齐地的墨者们,即便没人教、没人影响,也还是莫名其妙的成了‘雄辩之士’,续上了齐系相夫氏辩墨的学派传承。
入了吴、楚的墨者,也同样入乡随俗,很快就和当地豪侠打成一片,一口一个‘侠行天下’,却也随即沉沦于烧杀抢掠、醉生梦死之中。
到刘荣结识秦老匠的时候,留在汉少府的、明确其身份为‘相里氏之墨’的匠人,包括秦老匠在内,就剩了一十四个。
其中,有十二人都是汉初,入汉少府的相里氏之墨的后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和秦老匠一样,以‘秦’为姓。
不是为秦披麻戴孝,而是标榜其‘秦墨’的来由。
将这些秘闻悉数摆上台面之后,秦老匠第三次拒绝了刘荣。
因为在秦老匠看来,掌权者无法接受墨家学说,是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