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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早先,刘荣说要做医用酒精,朝堂内外无不是群情激愤,拼命阻止,等刘荣说要做食用酒水,大家又都当没这回事,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
——喝酒,天下人几乎都喝!
不单男人,就连高门贵族的女人,只要喝得起,便大都好这么一口!
刘荣也不大明白为什么,许是灵魂深处,对粮食浓缩物的向往,亦或是这个时代匮乏的娱乐手段,使人们只能通过酒精来获得精神慰藉。
所以刘荣要酿酒喝,大家都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反正大家都喝,不差你一个天子荣。
再者说了:过去这么多年,汉家的禁酒令从最开始毫无商量,一点一点宽松到现在,基本随便喝,偷摸也能酿的程度,不容易啊!
过去,太子时期的刘荣,就总是以‘不胜酒力’为由,于朝公贵戚邀宴时频频早退。
大家伙心里早就犯起了嘀咕,怕刘荣一言不合,就又要把禁酒令的弦给绷紧。
好不容易等到刘荣主动说,要让少府酿酒给自己喝,大家又怎么可能去阻止?
但酒精就不同了。
——从家国大义的角度来说,这玩意儿,几乎等同于拿底层民众的血,来为大人物换取必要时的活路啊!
虽然确实有点诱人,但这么大的骂名,谁敢担,谁又担得起?
再者说了——如今朝中公卿大臣,虽然在三公层面,仍旧勉强保留着‘非侯勿相’,甚至是非侯不为三公的政治潜规则,但九卿层面,其实早就不再是功侯群体的保留地了。
甚至即便是有彻侯爵位的公卿,也不再是以军功侯占据主力。
比如刚退休的丞相:桃侯刘舍——归义侯,还特么是二代归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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