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图将有可能出现的动荡,完全扼杀在摇篮之中。
如是做下安排,又去墙头转了转,视察了一下守备力量减弱后的关墙之上。
发现没啥区别——都是象征性放哨,呼延当屠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毡帐。
睡不着。
横竖睡不着。
就这么一直到后半夜,呼延当屠才怀揣着不安,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同一时间,高阙内的一顶顶毡帐之内,就更是鼾声轰鸣,打呼噜的生硬此起彼伏,宛如一场配合不算默契的交响乐正在演奏。
关墙上,仅有的守军将士们聚在一起,如企鹅般围成一圈取暖。
被挤到最外围的倒霉蛋,也同样不会放弃,而是不断尝试着往里挤。
再也没有哪怕一个人,站在高阙南墙头,将注意力放在高阙外的伸手不见五指。
也就是在这所有人都放松警惕——或者说是如过往的每一日那般,摆出象征性驻守的态势的同一时间,高阙外,却发生这一场十万人规模的军事调动。
——最开始,是郅都率领下的先锋大军,派出了足足一百五十名精锐斥候,以绳索构筑高阙墙头的墙垛,登上了关墙。
而后,斥候精锐们便三两为各,于墙头散开。
那些阙楼下抱团取暖的勇士们,至死都想不通:这鬼天气,汉人到底是从何而来?
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而后,斥候们以此由内部下了关墙,却并没有在过多深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非常关键!
高阙北内侧,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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