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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定‘价值90石粟的钱’,被刘荣直接定为固定的一万八千钱,与粮价彻底脱钩,则保证了九卿的收入,除了足够一家人食用的粮食之外,另外还有够一家人日常生活的钱。
具体的价值,也从原先的三千六百钱,大涨了足足五倍。
虽然还是和开国初,那动辄十几,乃至几十万钱的月入铜钱相比,但也比过去这些年好了太多。
至于这么做的名义,刘荣也找了个无比正义,甚至堪称伟大的说辞。
——粮价往下压,是为了照顾朕的子民。
但朕不能为了照顾子民,就让朕的左膀右臂、天下官员养不活妻儿老小。
所以,官员俸禄的俸、禄两部分,粮食从粟换成麦粉,是因为朕想让真的官吏吃好点;
至于钱——统一按照‘每石二百钱’的折价来计算,是因为朕,不想让真的官吏,因为没钱、因为活不起而被迫贪污受贿。
而这调整过后的薪资结构,自然会让相府国库,以及掌控国库的丞相府压力陡增。
刘荣却刻意没去理会。
因为这,关系到刘荣的另外一项布局。
——在过去,汉家收取农税,收的是粟。
农税收的是粟,官员俸禄发出去的也是粟。
而现在,刘荣凭借天子的强权,将官员俸禄的粮食部分,从粟提换成了宿麦。
而且是成品麦粉!
刘荣很确定:不出一个月,相府,乃至于相府为代表的整个外朝,都要来找刘荣哭鼻子。
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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