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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臣甚至听说汉人的孝景帝,曾因为一个将官在训练时,让一名精锐骑兵不慎摔死而勃然大怒,差点将那个骑兵将官直接处死!
而类似的事,在草原上却可谓司空见惯——勇士坠马而死的意外,每天都在草原各地发生。
别说是单于庭,就连这个勇士所在的部族,都不大会把类似的事当回事。
军臣曾以为,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很长很长的时间。
长到匈奴单于大位,传到军臣的儿子、孙子,乃至于数百年后的子孙后世,汉人也依旧凑不出一支像样的骑兵部队。
不曾想,河套-马邑一战,汉人通过卑劣的手段,夺走了撑犁天神赐予游牧之民的圣地:河套。
失去了这片沃土,已经足以让军臣,成为草原千夫所指的无能单于。
但事态也依旧没有完全失控。
——汉人占据河套,并没有屠杀河套部族。
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军臣有信心,能通过与这些部族里应外合,将汉人重新赶回长城之内,继续‘休养生息’‘积蓄力量’。
但丢失河套,让军臣威仪尽丧,军臣迫切需要通过一场耀眼的胜利,以及看得见、摸得着的庞大利益,重新将草原各部整合在一起,拧成一股绳,才有机会重新和汉人对峙。
为此,军臣不惜冒险西征,临行前,更是将大本营:幕南地区的所有事物,都脱付给了自己野心勃勃的第二储君——右贤王伊稚斜手中。
军臣形象,伊稚斜再怎么野心勃勃,也终是与单于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为了匈奴单于庭,为了维持挛鞮氏对草原的通知,伊稚斜必然会顾全大局,为自己守好幕南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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