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错、谁该为高阙的丢失而背锅,已经没有多少实际意义了。
如此糟糕的局面,也使得军臣根本抽不出精力,借此事来打击伊稚斜本就所剩无多的声望,从而为自己的独子:左贤王于单铺路。
伊稚斜和匈奴单于庭,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军臣,又何尝不是?
如果单于庭不复存在,如果挛鞮氏对草原的统治不复存在,那左、右贤王,单于大位之争,又有什么意义呢……
“派使者去见见汉人吧。”
“看看汉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如果有可能,把高阙买回来。”
如是一语说出口,都不等伊稚斜做出反应,军臣自己就先蔫儿了。
好不容易重新打起精神,方再道:“高阙一失,河西,也已经是保不住了。”
“就怕汉人得了河西,却仍不知足,沿着河西一路抵达西域……”
…
“右贤王,去西方吧。”
“做我大匈奴的日逐王。”
“守住西域,守住我大匈奴最后的家底。”
“只要西域还在,就算我大匈奴失去幕南,也终究还有扭转局面的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