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问起,否则,韩颓当便从未打破过这些与弓高侯家族的生存息息相关的原则。
而今日,韩颓当不鸣则已,无疑是让其余两位老伙计“大开眼界”。
对于韩颓当所提到的,以牛羊粪便堆积底部,以作为保温手段的洼地,殿内众人都有着聊胜于无的了解。
基本都是听说过,没见过,也没往深处想过。
天子刘荣倒是有过思考,觉得这是一种性价比相当高的草原保温方式。
但三人均不知道,这种方式在草原是怎么用的。
是每年过冬的时候,游牧部族随便找一片洼地,然后在底部堆积牛羊粪便,形成热效应?
还是每个部族,都有一块固定的过冬洼地,经年累月的往洼地底部铺设、堆积牛羊粪便?
直到今日,韩颓当以“过来人”的视角说起,众人才知道:都不是。
游牧之民在草原上,即没有固定的过冬洼地,也不是在过冬前紧急挑一块洼地,然后紧急铺设牛羊粪便于洼地底部。
而是在日常生活过程中,游牧民族曾驻足过的每一块洼地,都会被有意无意铺设牛羊粪便,使得万里草原,到处都有这种以牛羊粪便铺底的过冬洼地。
到了冬天,游牧部族走到哪里,便就近挑其中一个过冬就好。
就像是一座山上,有许许多多的猎人小木屋,猎人们根据行动进程,就近挑一个暂住。
明白了这套运转模式,再回头看韩颓当的提议,其实就不难发现:真要论伤害性,还得是自己人最懂自己人。
就像是忽必烈入主中原,第一件事就是去清算草原上的穷亲戚,且成效显著一样。
在韩颓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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