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年郎一样,对游牧之民恨之入骨,顺带着,也对游牧之民栖息的草原恨屋及乌。
为了有朝一日,向匈奴人报仇雪恨,向游牧民族报仇雪恨,程不识自幼磨练自身。
习武,读书,虽然没留下类似‘闻鸡起舞’之类的典故,但作为一个二十岁不到,便因功得拜为中郎的才俊,程不识的青少年时期,几乎尽被军事训练,以及军事素养学习所占据。
直到那一年。
直到太宗孝文皇帝十四年,匈奴老上单于大举犯边,兵峰直指长安!
世人皆道那一战,汉家险些被攻破帝都长安,差点就不了周王迁都的后尘。
但没人知道,那一战,长安仅仅只是出现了一丝丝‘可能被兵临城下’的风险。
匈奴人真正的主力,远在长安千百里外的箫关;
哪怕是距离长安最近的匈奴先锋,也只是火烧回中宫,距离长安仍旧有上百里。
这就吓得世人胆战心惊,以为汉家要灭亡,至少是迁都/弃都,固然是因为长安城的重要性,对汉家而言无与伦比。
反倒是边境,那些不为人所注意到的‘苦寒之地’,才成了匈奴人真正耀武扬威,肆意彰显勇武的舞台。
程不识清楚地记得,那一战,自己原本只是打算开开眼界,见见血,为日后跻身军伍做铺垫的。
但打着打着,情况不对劲了。
一开始,站在雁门城头的,是程不识的父、兄。
父兄本为军卒,戍守城墙是应有之理。
只是不久后,程不识便在墙,看见了自幼读书的堂兄、手脚无力的叔伯。
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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