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鼻子,把刘荣骂的狗血淋头的地步,却也绝对算得上是严厉的批评!
批评刘荣不知道维护先帝父亲,以及毋庸置疑‘庶长’出身的自己。
这一下,事态彻底闹大了。
——连天子都挨了骂、挨了批评!
在这个主辱臣死、主忧臣劳的时代,天子受了批评,底下的官员还能落着好?
开玩笑!
几乎是刘荣前脚出长乐宫,丞相窦婴的请罪疏,便送到了未央宫宣室殿的御案之上!
紧随其后的,是三公的其余二位:御史大夫卫绾,以及大司空韩安国。
天子挨骂,三公告罪,九卿更直接就跪到了宣室殿外。
这下,舆论总算清净了。
也没人说先帝是不是嫡长、太宗皇帝原本是不是另有发妻,并和那位发妻育有嫡子了;
连带着,就连当今刘荣,也没人再拿‘当今乃庶长’说事儿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舆论越来越沉寂,朝堂内外的氛围也越来越压抑。
最要命的是:天子刘荣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在这件事上表态。
既没有从善如流,顺着窦老太后的怒火,在宣室殿的朝仪之上大发雷霆、宣泄怒火,也没有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像是个旁观的老者般,老神在在,兴致盎然,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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