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的有学问,这般年纪,又能干点啥?
真要让你担任公卿二千石,我都怕你嘎上朝路上!
结果好么,太子太傅你都不稀罕,非要做皇帝太傅……
我特么开国之君啊!
我不要面子的?!
我特么用你教我怎么做皇帝?!!
…
便如此这般,儒家就成了自己口中的‘入仕从政艰难’。
搞得好像汉家有一条法律条令,不允许儒生为官、升官,亦或是有什么‘不录用儒士’的潜规则一样。
然而事实却是儒生们自视甚高,实际能力却和自我认知严重不符,才让掌权者,自天子到整个官员体统,自上而下的一致厌恶。
除此之外,儒生们的日子,却是半点不受影响。
该‘躬耕传家’的躬耕传家,该隐居山林的隐居山林;
想和人辩论就和人辩论,想登台讲学就登台讲学。
自汉家开国至今,儒家出身的大贤、大家,更是在数量、质量上,均碾压其他各个学派——包括有汉以来的执政学派:黄老学。
或许也是这种百无禁忌,看似处处受限,实则无比自由的好日子过多了,让儒家生出了某些不应有的错觉。
在他们看来,始皇一统天下之后,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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