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如此苛待国士。”
终归还是念在东宫窦老太后的面子上,刘荣率先松了口。
给窦婴递过去一个台阶,好让窦婴就坡下驴,好歹先落座。
也果然不出刘荣所料——刘荣这边话音刚落,窦婴便忙不迭站起身,而后做出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顾自走到殿侧筵席前跪坐下身。
而刘荣看似随意的两句话,也让窦婴品味到了许多信息。
——称窦婴为‘魏其侯’而非丞相,显然是在提醒窦婴:今日跪拜朕的,既不是丞相窦婴,也不是外戚窦婴,而是魏其侯窦婴。
作为功侯,跪拜天子虽然也有些丢份儿、不体面,但也还算正常,至少还到不了‘政治事件’的范畴。
让窦婴坐下说话,看似是放了窦婴一马,给骑虎难下的窦婴递了个台阶;
然实则,也未尝没有刘荣,对窦婴跪拜自己表达不满的意味在其中。
至于之后那句‘我汉家从不曾苛待国士’,更是将刘荣心中的不满,毫无遮掩的摆在了窦婴面前。
——想靠‘跪拜’逼朕服软?
——想得美!
话说一箩筐,实则却只是电光火石之间。
在窦婴从原本跪着的殿中央起身,到殿侧的筵席上坐下来的功夫,窦婴便已经完成了这一系列心里活动,并体会到了刘荣想要表明的意图。
正当窦婴皱眉踌躇间,刘荣略带清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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