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宣室殿,落针可闻。
殿室内,灯台整齐排列,烛光摇曳。
宫人们宛如雕塑,一动不动的立在不起眼的角落。
御榻旁,宦者令葵五本能弓着腰,垂着眸,似是随时都要睡着,实则却是竖着耳朵,随时等候刘荣的差遣。
而在御榻之上,天子刘荣慵懒斜躺,眉头微皱。
目光则投向身前御案上,那一卷卷或陈或新,或深色、或浅色,且写满字的纸张。
——掰着指头算下来,刘荣继承汉家的皇位,也已有五年。
若是把先帝后三年,刘荣太子监国的时间也算上,那就是八年。
八年,在后世,便大概是一国元首的两个连续两个任期。
只要不是太拉胯,八年时间、两个任期,也总能做出些成绩,来为自己的政治生涯定下主调,并盖棺定论。
说的再直白些,就是在后世,八年时间,就是大多数国家的元首,能以‘元首’身份做事儿的时间间隔。
一国元首的功绩,就需要靠这八年做出来——至少是埋下种子,并初见成效。
在刘荣所身处的当今汉室,皇帝,自然不是四年一任期,最多两个任期的选举制,而是终老任上的终身制。
但这也丝毫不影响刘荣,以这八年、两个任期的时间间隔为一个阶段,来做过往八年的工作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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