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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种病毒就是在我和策林从英国带回的西班牙流感病毒基础上转而再转,变而又变研发出来的。
C002到C003年爆发的查尔斯疫病,虽然针对性很强,病死率比较高,但是来得快也去得快。半年左右,这个疫病就彻底过去了。如果不是指挥部太激动,动作太快,策林根本当上不所长。
之后,我们在深山里的大球形会议室又开过一次会。会议还是肯定了金堡的成果,顺便也提到了木堡,实际上是提到了我。但是会议提出了一个问题,即怎么样才能够让这样的成果变成长期的成果、真正大面积的成果。
坐在会议室里的,除了军人和个别不明身份的非军人,一半左右是病毒领域的专家。有人当时就提出,几十年来的经验告诉我们,毒性太大的病毒往往会自我绞杀,会在很短的时间里把自己毁灭了。要想持久,就要把毒性减下来。
可是,毒性减到什么程度,才能既保持适当的杀伤性,又能持久呢?会议的结论是,这需要在座的各位去努力,包括外围的几百个研究所都要做功课。
(波历说:外围的,指的是那421个研究所?)
我说过421个吗?是的,是那421个。
会后,我就在西班牙病毒的基础上研究其弱化却又不会过于弱化、能够持续变异的类型。这个研究就做了十多年。
后来,在C018年的时候,木堡附近发生了大规模的怪病病例,就是象超二流感那样的病例。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是所长。一开始的时候,病死率也有10%多一点,继而,在另一个距离我们有一千多公里的地方,发生了同样的病例,是变异了的,病死率下降到了2%,但是人数大大增加。这件事引发了广泛的注意,因为毕竟有两万多人得病,其中有二百多人病死。感染规模比木堡周围增加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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