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给了实验室,给了显微镜。有一次她甚至推开了压迫着她的男朋友,然后就起床了,半夜里又去了实验室。她很淡定地对他说,那次,她的男朋友实际上是从她的身体里被她推出去的。推出去后,他就爆发了。生理和心理都爆发了。她只是这么说的,怎么个爆发法,她并没有去说。毕竟她是一个知识女性。
那一次也是她跟男人交往的最后一次。
但是她在业务上爆发了。她成了名人,在《生命科学》上发表论文最多的年轻生命科学家。那时候好几个大学邀请她去,要她当教授,还说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女教授之一,她都拒绝了。有几个研究所要她去,甚至有一个研究所说她去了直接就可以当所长。她也拒绝了。她说,她只对显微镜感兴趣。
后来,她的红度渐渐淡化了,也就是说,不那么红了,她发表的论文也越来越少。她成了一个普通的研究人员。
后来,她到了木堡研究所。几年后,有两个人找她,问她有没有兴趣到一个偏僻的、与世隔绝的生命科学研究院去继续搞她的研究。这两个人看来对她有过深度的研究,他们只说“偏僻”,甚至不说那里的研究条件有多好。偏偏就是“偏僻”这个形容词感动了她。她当场就说好。
因为她的世界就是显微镜。
他说:你可能是这里唯一一个为了到这里来而到这里来的人了。
她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说,她看到波历就觉得亲切,是因为他和她有同样的经历。那次她参加湖畔方亭的抢人行动,是她经历的第二次。第一次就是她刚到生命岛来的时候,她自己遭抢的活动。那次她被蜜蜂室抢去了。显然,她年轻时的显赫业绩造成了她来到这里时候的遭抢。
当时的蜜蜂室主任在她到来后两个月就离开了三区,说是到研究院当领导去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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