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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索娃,我头晕,吐了几次了。
他不是叫他索娃,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军官叫什么名字。
他的眼睛看着的也不是他。而是跟在他身后的穿着医生工作服的一位女士。
这是他在这家医院里唯一叫得上名字的医生。
他看到她就会想起佐衣。
其实她跟佐衣长得并不象。只是她跟佐衣一样,也是戴着眼镜的女士。不过她的眼镜度数应该比佐衣深得多。以前他们会说某某人的眼镜片象啤酒瓶底。现在不是这样的,所有的镜片都很薄。他会得出她的眼镜度数比佐衣的深得多的认识,不是从眼镜片上看出来的,而是,从正面看,她的眼睛很小,可是从侧面看,她的眼睛一点都不小,甚至相当大。据他所知,近视镜片越深,眼睛会被缩得越小。
其实他只是偶尔从侧面看到她的眼睛的。那次她在给他做例行检查。他们搞病毒或者细菌研究的人每隔半年都要做一次全身体检。从侧面,他不但看到她的眼睛挺大的,而且那青蓝色的眼珠还挺灵动,带着隔着镜片看不清或者说也被缩小了的笑意。
她的名字是她自己告诉他的。第一次体检的时候她就对他说了。他并没有问她。当时他回答说:波历。这是作为她告诉他她的名字他应该做的答复。她当时的回答他还记得很清楚:名人波历,都知道的。
她这回对他说的是:明白了波历,请跟我来。
她把他带到了一个诊室里。
坐下后,她说:说吧,波历,你是在找人吧?
他几乎坐不住了。可是他还是坐住了。他说:是的。你知道我在找人?你甚至知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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