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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田新平面容冷峻,不愿跟江连横握手,只是轻轻按了下帽檐儿,用很生硬的汉语说:“军务涉密,恕难奉告。”
紧接着,又用东洋话跟武田信说:“你们先聊,我告辞了。”
言毕,便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他不是看不起江连横,而是看不起所有华人,种族优越的信念早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在他眼里,那个曾经令人敬仰的华夏,早已腐朽衰亡,如今这群支那猪,不过是巨人倒下后,腐肉所生出的蛆虫罢了。
甚至,不只是东洋人这么想,就连许多华人学者,也仿佛着了魔似的,忙于论证本族的劣性劣根。
江连横的手停在半空,目送着河田新平缓步离开,嘴角轻轻抽搐两下。
庄书宁看在眼里,恰好附近有宾馆的侍应生经过,便急忙抬手招呼道:“你好,这边!”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侍应生端着托盘应声走来。
庄书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从托盘里拿了两杯香槟,递给江连横一杯。
江连横接过香槟,满不在意地笑了笑,自我解嘲道:“我看这玩意儿就跟汽水没啥两样,一点劲儿都没有!”
武田信跟他碰杯,略显尴尬地说:“江先生,河田君是行伍之人,他的中文也不太好,你不必放在心上。”
“嗐,我气量没那么小,这点事儿都要放在心上,那我一天不用干别的,净剩下糟心了!”
“那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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