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退下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有你成全我,不然的话,恐怕苏家也没那么容易洗白。”
“嗐,过去的事儿,别再提了!”
江连横大手一挥,结束了叙旧的话题。
尽管苏文棋说的没错,但同样的话,江连横却不能总挂在嘴边儿——旧恩重提,那便是仇。
灵堂内烟熏缭绕,香烛闪烁,但却并不阴森可怕,反倒令人觉出片刻安宁。
苏文棋看向棺木,忽然试探着问:“我最近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是编筐老窦和哨子李干的么?”
江连横冷哼一声,却道:“两个狗腿子罢了,背后是秦怀猛搞的鬼。”
“是不是开洋车行的那个?”
“对,就是他,你也听说过?”
苏文棋点点头道:“不止听说过,我还跟他做过生意呢,大概是前两年吧,有一阵儿,他经常派人来我柜上兑换外币,好像是在投资地产,反正跟东洋人走得很近,你要是想扒他的底细,我可以帮你查查。”
江连横一听,心里虽然高兴,却又忍不住问:“你刚才不是还说,不想再招惹是非了么?”
苏文棋却说:“你要是让我出人去帮你砸窑、打群架,那我确实不能奉陪,但你要是想让我帮你出个主意、查查他们的家底,看在咱们世交的份上,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推辞。”
江连横再三提醒道:“你可得想好了,一旦掺和进来,以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恐怕我也不能保证。”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苏家本身就是靠钱庄票号起家的,要查他们的底细,对我来说并不算难。”
“如果真能查出来,那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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