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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徐行的目光有些黯然,摇头道:
“我虽是号称旁门教祖,也收了一批弟子,可到底是时间太短,来不及手把手地亲自调教,接下来的路,只能让他们自己去走了。
至于还有一件事……”
徐行抬起头,目光悠悠,神情温柔。
“我最怕的,就是无法兑现同某人的承诺,若真是如此,只怕纵然形神俱灭,也不能安息。”
黄举天只一见就知道是什么事儿,又奇道:
“既是如此,教主又何必……”
徐行摇摇头,叹息道:
“因为我终究是个自私的人,若是今日退了,从此以后,只怕心神难安,也是不得不为。”
黄举天默然良久,才心悦诚服道:
“义之所在,当仁不让,教主的言行,足可称得上仁义二字,‘自私’两字,未免过分了。”
徐行对这种评价,只是一笑:
“我只是做自己想做、该做的事,至于如何评价,那是你们的事,请吧。”
黄举天面容一肃,躬身一礼: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