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放在心上,臬司衙门的作风,可想而知。
他摇摇头,也不想多跟这种人废话,直戳了当道:
“说吧,郑泌昌,还有那个马宁远,都在哪儿?”
何茂才还没来得及说话,徐行已捏断了他的右手手指,令他惨呼出声。
这声音刚到喉咙,又被徐行一拳打得憋了回去,变成一声低沉的闷哼,在黑暗地牢中回荡。
“相信我,老实交代,对你我都好。”
何茂才是老刑名,对这些刑讯逼供的手段自然不陌生。
说实话,徐行的手法在他看来,仍是稍显稚嫩,对付不了那些硬骨头。
若是在他手下当差,怕是要常吃挂落。
可当这种手法真切落到自己身上,何茂才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说出“稚嫩”两字。
更何况,有几个在衙门当差的,能配得上“硬骨头”的称呼?
就算真有这种人,他也坐不到正三品这个位置上。
很显然,何茂才不是那个例外。
所以,不需要徐行捏断他第二根手指,何茂才便将郑泌昌的去向尽数告知。
就连杭州官府跟沈一石的预备毁堤淹田的谋划,他也交代得一清二楚。
但何茂才毕竟是胸有城府之人,虽然常理告诉他,世上应该没有胆大包天到,在冲撞监牢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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