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竑没有错,被开除明阳心学的松江人是一个傀儡,内阁也没有错,张四维在明面上只是组织了一场文会,而那些青年学子们本意是好的只是被人利用了,那么错的是谁呢?
“难道,错的是朕吗?”朱翊钧冷笑一声。
这样的诛心之论,张居正没有办法正面回答。
朱翊钧看向哪里,三位阁老们便避开目光。
按照高拱的办法,事情的主导权就落到他们手中。
文官士大夫,可以随意为皇帝的正统性作出裁决。
皇帝的灵能非常平静,就像暴风雨来临之时,也总是风平浪静。
朱翊钧依旧是咄咄逼人:“那么朕是否同样可以认为,三位先生也认可那些谣言?”
三人再也站不住了,一同跪了下来。
灵压犹如实质的压在身体上,沉重的负担几乎使之衰竭。
三人体内的灵能在此刻同时亮起。
张居正是一抹靛蓝色的灵光,非常活跃。
高拱的赤红的灵光,带有深刻的个人特点,混沌的灵能与其格格不入。
高仪则是掺杂了些许灰烬的哑光,低调而内敛。
张居正和高拱、高仪几乎是异口同声:“圣上如天之人,臣等纵死也绝不敢有此念想!”
“那么,去做吧。”朱翊钧缓缓收回来双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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