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罪魁祸首都死干净了。奴婢派人去看过了,凌迟处死,那三千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冯保都不知道这东厂还有这样的人才。
“真是难为先生了,朝臣们没有什么异议吧?”朱翊钧终于笑了。
冯保不以为意:“皇爷你可真是菩萨心肠,他们还能活着呼吸新鲜空气,就已经是手下留情,必然是感恩戴德啊。”
有异议的已经跟着一块去了。
这场大型的官场集体贪腐案件,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朱翊钧浸泡在温泉中,热气蒸腾,白雾袅袅。
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他很快就适应下来。
但一无所有,短褐穿结,箪瓢屡空,也照样能活。
来到文华殿,桌案上已经摆满了谢罪的奏章。
朱翊钧一一看过,随即放在一旁。
这是态度问题。
凡是敢于在天子脚下伸手的人,那一定是居心叵测。
刀剑能解决大部分有问题的人。
若是不能,那一定是刀剑钝了。
此地为园,十里之内化为春泥。
历来新皇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圈地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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