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投入时间和人员进行仿制,这是第一个障碍。”
“另一方面,大家都有各自的生产任务,生产线也都排满了,突然临时更换生产任务,抵触情绪就更大了。”
“但最核心问题,还是我们没办法强制要求他们一定生产‘氯巴占’,我们只能想办法协调资源。”
短短两人的发言就道出了核心问题,在场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国药总局确实是所有药企的监管部门,但监管部门并没有资格干涉药企正常经营的权利,只能是约谈。
可一家一家的约谈,到时候难免抵触情绪更浓。
会议现场气氛变得更加压抑,见状,一旁的卫健局参会领导轻咳一声:
“魏局,这样吧,不如药企的事情稍后再议,我们可以先谈谈您说的第二个问题:”
“目前国内‘难治性癫痫病’患者面临缺药,我是建议可以临时从国外进口一批‘氯巴占’,只是我了解过价格,有点贵,国外价格700元一盒,相比印度的仿制药贵了一倍。”
“我是怕到时候引入进来很多家庭买不起,又有所怨言。”
这个话题倒是让在场众人松了口气。
随即便有一人道:
“没错,国内99%患者都是吃的印度药,既然如此,我们索性直接引入一批印度的仿制药。”
“可以是可以,但我们国内还从未进口过印度的原厂‘仿制药’,手续上怎么申请、资料怎么填报,仿制药一致性评价怎么过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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