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教授……之前我对他的看法就是,卓越的神秘学学者,渊博而又观点鲜明的远古知识教授。
可当我真正坐在课堂上,听到他所提出的种种新颖观点才发现,之前我对他的评价还是太低了,低的过分。
神秘学……”
眼镜儿低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刘永禄,发现对方听的认真便满意地继续说了下去:
“神秘学长久以来一直被……所有接触过的人类认为是自然科学的补充和延伸,即便是那些神秘学者和教宗头目也不例外。
这门学科在他们眼中更像是一种工具一种手段,他们目光短浅,不求甚解,很难联系其他领域的知识系统地理解探究神秘学。
但阿贝尔教授不一样,他的思维方式与那些老生常谈的学术体系不同,阿尔贝教授强调神秘学的普世价值。
你完全可以借用借用植物学的知识去理解神秘学,也能在植物的演化中找到神秘学的蛛丝马迹。”
刘永禄眨巴眨巴眼睛,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阿贝尔教授现在主要讲的是历史课,准确说是宗教史。
他借用了大量神秘学观点去分析历史上的宗教演变,真让人大开眼界,如果我早点接触到他的学说,那些老生常谈的政治学,神学课早该见鬼去了。”
“好家伙,按你这么说,这位拉贝尔教授简直就是当世的圣人啊。”
刘永禄夸张地赞叹了一句引得四周的学生都望向二人,好在刘永禄这句话也算是对拉贝尔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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