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向西停顿片刻后,开出了真正的条件:“左相你是当不成,但右相如何?”
“右相之位已空悬多年……”
“那是吴庸故意为之,名义上是留着这么一个位置只等安院长重返仕途,可他有什么资格让安院长居于他之下?”苟向西直接开喷,“他既要恶心安院长一手,又要借着安院长的名头,将宰辅大权掌握在他一人手中,呸!恶心!”
他一口浓痰吐在地上,面上满是不屑。
秦德胜看着地上那口浓痰,脸上肌肉都抽了抽。
这是他家里呀……
可这会他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低头犹豫,不停叹着气:“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他其实心中已经被说动,只是苟向西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少了。
右相与左相虽然同为宰辅,可二者权力却是天差地别,更不要说左相若是安院长这样的能人,那自己就算真当上了右相,也只能给安院长做些辅佐的工作。
而当了右相,这吏部天官的位置就得让出去,这……真的赚么?
秦德胜犹豫的就是这个点。
也足可见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苟向西,并且心中也觉得“制衡”吴相之策,大有可为。
苟向西起身道:“你如何决定,我不干预,但这一次储君之争,你得先做些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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