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以后每逢阴雨天,浑身都会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难受。
宋清和看谢晚意机械一样翻找着屋子里所有的药,不断问簪雪,“阿南留下的药还有什么,快找找。”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的。”
严老在外头熬着药,是燕临专门克制风寒的偏方,但是对于湖水留下的湿气,没什么作用。
簪雪和常嬷嬷眼睛通红,“小姐,都在这儿了。”
谢晚意背对着众人,双手撑着小木桌,脊背崩得很紧。
“严老经验多,他在外头也有师兄弟,已经写了信去找药,你、不用太担心。”宋清和身上还沾着血腥气,留下贺刚他们清理湖畔,自己帮她把念左送了回来。
谢晚意强行控制眼里的泪,“多谢将军。”
“常嬷嬷,拿二百两银子出来补给将军买粮。河畔的粮食撒了毒粉,不能用了。”
哪怕她因为念左而心神不宁,却还不忘补偿宋清和。
宋清和皱眉,“此事算你我联手,乌格两员大将被杀。你···不用和本将军算得这么清楚。”
话一出口,又觉不合适,旋即补了句,“之前驻关军没少得你帮忙,凝血草一筐一筐的往过送,算起来本将军还欠你的。”
“那是神明大义,不是我给的。”
谢晚意声音很轻,也很冷。
对,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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