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习惯不穿衣服,但信仰天父的狼人和爱纳特的崇拜者不是一路货色。
“所以是那些依附于孔里奥奈的暗裔么?”
枪手陷入沉默,他沉思时静静摩挲着手中的猎枪,里面已经塞满了银质散弹,随时可以击发,这是他们平安度过今晚的倚仗。
没等到同伴的回复,色伯甘自顾自地下结论。
“再看看吧。”
结社的人是不会有死战到底的决心的。
如果这一次两枚棋子再度于这里被消灭,那就是孔里奥奈的人无疑了,届时他会驱动两名主教完成“布道”的义务,将其他所有怪物吸引过去,被植入主教棋的怪物都有这样的能力。
黑白间隔的棋盘上,战车和王后的棋子快速震颤着,似乎在和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低沉的撞击声是金属轧入血肉的动静。
一端似戒玺圆钝、一端形如鸦喙尖锐,通体漆黑的长柄锤在克雷顿·贝略的手中来回翻飞,他频繁地跳跃移动,以北区街道狭窄的环境特色限制拉弥亚的行动,躲避开那时而盘旋时而冲撞的沉重冲击,同时抓住每个机会一锤一锤打在蛇身坚韧的鳞甲上。
鸦喙宛如破甲锥一样凿入鳞片带出血丝,接着是战锤的钝头砸在同一位置,失去了完整性,鳞片便容易在钝击下成群凹陷开裂。
长时间的躲避没有让克雷顿感到疲惫,得益于筑城者的力量,他每一次攻击成功都能回复体力。
这种能力在与人类的战斗中反而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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