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
他注意到在这些信件里,信主人们,也就是这些舞女们好像才是家庭、团体中重要的经济来源。
这是很不合理的现象。
男人才该是家庭的支柱,这是普世的常识。
“没有父亲的人当然不必给父亲写信。”玛丽说。
她其实对克雷顿说了谎,这些信主人是她认识的,也是从小的玩伴。
她们的父亲都是同个编队的军人。
他们死在战争发生的年代,但不是军队中所有的牺牲者都是死于他人之手。
毒虫猛兽、异样的气候、还有突如其来的疾病,许多事物不含主观的恶意,但都实实在在地威胁着殖民地驻军的安全。
没有光荣的战死就没有抚恤金。
这条规则让不少家庭都陷入困顿,包括玛丽认识的这些女孩,不过她自己不是其中一员。
能允许衣食无忧的玛丽继续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已经说明她们是朋友了,何况她们还请她写信。
克雷顿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人们总是喜欢聚集在同类身边。
而什么样的工作会让人容易失去父亲,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换了个话题。
“那你知道这家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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