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一身着素色的衣衫的人凭窗而望,那人眉眼清冷。
“公主,夜深了。”
“慎修去几日了。”
公主的声音很清洌,像是初春融化的新雪,干净又透着微凉。
“章公子去了差不多半月有余。”宫人答道。
“我从不信命,他却总是为此操劳。”
宫人一笑,说道:“这是章公子爱慕公主,肯为公主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