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拉博正是最为无情的时候,他代表着原体本人的狠辣;而在远征赫鲁德人前夕的佩特拉博,则是现在的原体为自己树立的一面镜子,从中截取他在过去犯下的错误。
但最受【宠爱】的,莫过于最年轻的佩图拉博,那个甚至不曾见到他养父的亲生儿,因为他是所有人中最具有好奇心的一个,也是某种程度上最无畏的一个:他总是会尽可能的提出问题,而原体本人也总是会回应他。
就像一位老师:一位佩图拉博在年轻时所期待的,却始终都不曾得到过的老师。
这次也是如此。
“我只是有些好奇。”
男孩抬起他的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原体的工作桌面:堆砌在一起的草纸上写满了佩图拉博为了自己的狂妄理想,而不断推导出来的各种公式和办法,其中绝大多数都已经远远超过了银河的极限。
“既然我们在这里的【进度】受到了阻碍,从短时间内看来,不会有任何的关键性突破,那我们为什么不前去泰拉呢:荷鲁斯在他的信件里说的没错,帝皇的安危,关系着整个帝国的存亡。”
“我不否认这句话。”
佩图拉博停下了他的笔,傲慢的背起双手,带着如师长般的态度看着最年幼的自己。
“但真正让我感到可笑的,正是这种无所谓的担忧。”
“事到如今,居然还会有那么多的人相信,帝皇,我们的父亲,凭借其一己之力团结纷争时代后一盘散沙的人类,在不到两个世纪的时间里重新征服了整个银河的人,居然会被他手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高领主给暗算了。”
“他们怎么暗算?他们有什么能力和胆量去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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